迟芫傅沉夜结局是什么 迟芫傅沉夜免费阅读全文

迟芫傅沉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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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了那么多年的海军,回来给我当船员,出息。”陈景衔都没理她,继续用饭。陈桑夏很认真:“我不想再让你一个人扛着这个家,二哥已经没了,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。”“少来这一套,莫迁在的时候,你们也没有帮到我什么。”“……”怎么说呢,陈家家主真的很难打得起感情牌。

《迟芫傅沉夜》精彩内容

迟芫的《迟芫傅沉夜》的描写展示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元素,虽没特别新鲜内容,但是依旧不会觉得老套。主角是迟芫傅沉夜,讲述了:傅沉夜就用一只手抓着她,让她没办法行动,阿庭被黎屹抱走了,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喊:“妈妈!”……

这是选择吗?这分明就是威胁!

鸢也紧紧地看着他,男人并未回视她的目光,只看着那个不足一米高的孩子,眼皮低垂折出浅浅一道褶,一线眸光仿佛一泓深潭,探不到底。

关键是在孩子身上。

鸢也呼喊:“阿庭,你不想妈妈吗?不想抱抱妈妈吗?”

阿庭的神情有了很大的波动,他想的,很想的。

他身体往后使劲儿,不肯被带上车,黎雪怕强拉硬拽会伤到他也不敢太用力,两厢争取出的短暂时间就足够鸢也说完一句话:“妈妈带你回家,和小十小十二一起玩,小十抽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王子,要给你一个呢。”

柔声细语的鸢也,让阿庭想起这段时间以来她对他的好,以及更远的记忆,她教他翻花绳,喂他吃药,帮他洗澡,带他去剪头发,给他讲睡前故事,还有那副一针一线绣出来还挂在他房里的十字绣……

他以为她离开三年,其实她一直在他的世界里,他也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。

傅沉夜冷声:“黎雪,你还愣着做什么?”

“阿庭。”

鸢也最后一句喊了他的名字,终于让他不再迟疑,甩开黎雪的手朝她跑去:“妈妈!”

鸢也动容一笑,蹲下-身准备迎接他扑过来的小身体。

不曾想傅沉夜咄声下令:“抓住他!”

黎雪黎屹同时出手,如同架在弓弦上的羽箭,迅疾而针对,鸢也没想到傅沉夜会直接动手,当下不再犹豫,喊出一声:“比伯!”

不知道躲在哪里的比伯立刻带人出现,混乱的场合几乎是瞬间形成,有人追着阿庭要抓他,六岁的孩子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情,被吓得哭了起来,一边跑一边喊:“妈妈!”

鸢也立即迎上去,但先她一步的人是黎雪,她直接将阿庭横抱起来,阿庭在她怀里挣扎踢腿:“放开我!我要妈妈!妈妈——”

霍母万万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个地步,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胸口,往后退了一步,这,这……

鸢也劈手直袭黎雪的门面,黎雪到底不敢跟太太动手,身体往后一仰躲开,也就偏差了这么一下,阿庭就被鸢也抢了过去。

阿庭抱紧了鸢也的脖子:“妈妈!”

黎雪还要再抢,不过手还没碰到鸢也的肩膀,就被比伯抓住,比伯可不会讲什么绅士风度不跟女人动手,将她的手反向一折,黎雪反应也快,抬脚踹向他的腹部,两人就此打起来。

鸢也抱着阿庭到路边,捧着他的小脸,感动得像失而复得的宝贝:“阿庭,妈妈很想你,妈妈给你打了好多电话,你都没有接。”

阿庭哭得眼睛通红:“妈妈你能不能不要再丢下阿庭?阿庭很乖的,你别丢下阿庭了呜呜呜……”

鸢也有太多的话想说说不出来,化作一个落在他额头的吻:“妈妈带你回家。”然后就抱起他上了自己的车,扣上安全带,关上车门,坐上驾驶座。

鸢也一踩油门将车子开出去,她看到后视镜里有卡宴追上来,握紧了方向盘,将油门踩低,阿庭坐在后座,感受得到车速:“妈妈,我害怕。”

鸢也柔声说:“没事,你抓紧安全带系,闭上眼睛,很快就到家。”

“嗯!”阿庭相信妈妈,闭上了眼睛!

鸢也极速地往前开,雪好像下得更大了。

卡宴紧追不舍,跟着她上了马路,再转向道路,鸢也看着前面空无一车,是一条笔直的道路,拿出手机,拨了一个号码,冷静地说:“苏先生,我把位置发给你,你让人来接我。”

苏星邑一字回答:“好。”

鸢也挂了电话,把定位发了过去,不曾想再抬起头,就看到卡宴超车到她前面,然后一打方向盘转弯,横挡在她面前!

鸢也蓦然一惊,立即踩紧刹车:“吱——”

刹车带绷得紧紧,堪堪在卡宴前面五米停住,如果她反应再慢一点,就要撞上了!

鸢也吓出一手冷汗,怔怔地看着傅沉夜从那辆车上下来,打开她的车门,将她拽下了车,她终于回神,然后就是盛怒的火,嘶吼道:“你疯了吗!你不知道车上是阿庭吗?!”

撞上了会是什么下场他不知道吗?!

傅沉夜很平静:“熟悉吗?当年你在宁城拦程总的车就是这样,这一招我是跟你学的。”他回头对开车的人说,“黎屹,把阿庭带上车。”

黎屹从卡宴下来,大步走向鸢也的车,鸢也眼睛一缩,扭着推着要挣开傅沉夜,阿庭……!

傅沉夜就用一只手抓着她,让她没办法行动,阿庭被黎屹抱走了,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喊:“妈妈!”

“妈妈——”

“阿庭!”鸢也用尽办法要甩开傅沉夜,却始终没有得逞,“阿庭!”

黎屹将阿庭放进后座,锁上车门,阿庭趴在车窗边拍打着玻璃,小小的孩子哭得撕心裂肺,一声声听进鸢也耳朵里犹如刀割,她被逼急了,回头捶打傅沉夜:“你放开我!”

傅沉夜将她两只手抓到了身后,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,低下头看她红了的眼睛:“你带了那么多人,是早就准备好要抢走阿庭吧?鸢也,单凭这一条,我就不会再让你见阿庭。”

“我就是想抢走阿庭又怎么样?!你不让我见阿庭,不准阿庭接我的电话,是你先不仁我才不义!”鸢也很久没有这样情绪崩塌过,“阿庭是我生下的孩子,不是你一个人的,你凭什么限制我和阿庭见面?!”

她身上其实带着枪,但要当着阿庭的面开枪吗?不,不行。

鸢也用出了自己会的所有招式,可都被傅沉夜一一化解,他话语不温不火:“就凭这里是晋城,霍家的晋城。”

突然一下,鸢也整个人定住了。

这句话当年在西园射箭场他对霍衍说过,当年是这样,现在依旧是这样,唯一不同的是,当时她没有太往心里去,而现在,他直接向她展现了他的能力。

傅沉夜微微一笑,霞姿月韵,那样好看:“只要我不准,谁都别想在晋城的地盘上撒野。”

鸢也抬起头,眼里翻腾潮汐浪涌,声线绷紧到了极致,牙齿咬住:“你别太嚣张,我已经忍你很久了。”

傅沉夜将一朵落在她鼻尖上的雪花抹掉,清淡说:“那天看到你和丹尼尔在机场,还有两个孩子,加上阿庭,看起来像一家五口,好圆满,那我呢?我已经没有妻子,我不能连孩子都没有。”

鸢也还被他抓着,鼻息间都是他的沉木香水味,胸膛剧烈起伏:“你就只配孤家寡人。”

“我不会孤家寡人,我还有阿庭。”傅沉夜温声,“鸢也,你想打官司也好,想拐走也罢,都别做梦了,这里是晋城,不是巴黎,更不是苏黎世,你不可能会得逞的。”

鸢也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,恨恨地看着他,他想了想一笑:“你想见阿庭也很容易,住到霍公馆,我们像以前那样好好过,这样阿庭也不会总问我,为什么妈妈不和爸爸住在一起,两全其美。”

“至于那个苏先生,”傅沉夜一晒,“让他回苏黎世去,你刚才说忍我很久,好巧,我也忍他很久了,当第三者当到我的面前,他也是真有种。”

“你住口!”

他那些天马行空的话鸢也暂且能忍住,唯独最后这一句是点炸了她:“我和他在一起是在我‘自杀’三年后,我们堂堂正正,你凭什么这样侮辱他?”

傅沉夜就问:“你死了吗?”

鸢也连呼吸都静止住,他道:“你没死,所以你还是迟芫,就是我傅沉夜的法定妻子,我们没有离婚,夫妻关系依旧成立,我说他是第三者,哪里错?”

“你……”鸢也才说一个字就被他截断。

傅沉夜薄唇微弯:“陈时见,沅也,随便你改成什么名字,你本质上都是迟芫,七岁那年就许配给我的妻子。”

“当年我对你说,霍家没有离婚这件事,这句话现在再送你一次,我不会同意离婚,百年之后,你也要带着‘霍太太’的身份入土,葬在我的身边。”

傅沉夜说完就放开她。

鸢也当真是被震撼住了,脚下踉跄了一步,再回头,不可思议地凝着他,大雪模糊了视线,也更难以平复她激荡的愤怒和喧嚣的仇恨,情绪到了临界点,反而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傅沉夜将双手落在风衣口袋里,又看了她一眼,便转身打开车门,阿庭马上要扑出起来:“妈妈!”

但被傅沉夜禁锢在怀里,他只能拍打着车窗:“妈妈!”

鸢也这才回神,他们的车子已经开动起来,她一时间什么都顾不得,甚至忘记了自己也有车,直接拔腿追了上去:“阿庭——”

“妈妈!”阿庭的喊声随着车子越开越远,越来越模糊,鸢也追在车尾后,这个场景就和她记忆里,七年前她刚生下阿庭,傅沉夜就掳走孩子一模一样!

人不可能追得上车,哪怕她用尽全身力气,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车子一个转弯消失在视线里,鸢也身体弓了下来,双手撑着膝盖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
不知道是突然间剧烈运动还是其他,她心脏一阵收紧的疼,整张脸都白了。

汗水从额角滑到眼角,一颗颗滴落在手背上,傅沉夜那些话像复读机一样一遍遍在她脑海里重复,轻蔑的,狂妄的,每个字都很清晰,鸢也捏紧了手,眼睛凝聚成一道锋利的光。

她突然从后腰拔出手-枪,对准前面那棵大树:“砰!砰!砰!”

子弹打穿一棵树身,打入后面另一棵树上,接连三个孔也无法叫她平息,像是要打在那个谁身上才能叫她解气。

她将手-枪握得紧紧,那些原本犹豫的,不想做的,都在这一刻定了下来。

鸢也冷然转身回到车里,拿出手机,打了个电话,冷冷问:“你在哪里?”

霍深说:“在公司。”

“我给你发一个地址,你现在就过来。”鸢也凝住了眸。

傅沉夜!

新仇旧恨,我们一起算!

第381章懂得什么是讨厌(加长)

回霍公馆的路上,阿庭一直在哭,一边哭一边抹眼睛,把眼睛都揉红了。

傅沉夜抓住他的双手,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擦去他的眼泪:“阿庭,不哭了。”

“为、为什么不让阿庭见妈妈,呜呜,爸爸你为什么不让阿庭见妈妈?”

阿庭一抽一抽,六岁孩子的想法就是那么简单,他想妈妈,想见妈妈,和妈妈说话,这样都不可以吗?明明已经见到妈妈,为什么还要把他带走?

妈妈说她也很想他,还给他打过电话,这些他都不知道,他在公馆里等了好多天都没有等到妈妈,他以为妈妈和以前一样,一走了之,不要他了。

傅沉夜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,低头问:“你要妈妈,不要爸爸?”

“……要妈妈就不能要爸爸了吗?”阿庭睫毛上挂着水珠,怔怔地看着他。

傅沉夜看着他没有说话,好像是在等他做出选择题……可这为什么会是个选择题呢?又不是糖果,柠檬味的和草莓味的一天只能选择吃一颗,那是吃多了会蛀牙,他喜欢爸爸,也喜欢妈妈,这样会蛀牙吗?

阿庭神情懵懂:“阿庭只是想跟妈妈说说话,说说话而已……”

“爸爸不准。”傅沉夜四个字便断了他的话语。

阿庭咬住了下唇,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:“为什么啊……”

傅沉夜道:“没有为什么,阿庭一直都很乖,这次也乖乖听爸爸的话。”

阿庭呆呆的,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爸爸,不准就是不准,没有任何理由,滞了一会儿,他就挣扎着从他腿上爬开:“爸爸跟阿庭说做人要讲道理,爸爸自己却不讲道理!爸爸你太过分了!”

车子一到霍公馆,阿庭马上打开车门跑下车,跑进主屋,跳到沙发上大喊:“我要妈妈!”

管家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,见到阿庭这幅样子,忙上前去哄:“阿庭,怎么了啊?别站在沙发上,小心摔了,你听管家伯伯说……”

“不听!”

阿庭抓起靠枕砸到管家的脚边:“你们都不让我见妈妈!妈妈都哭了!”

霍母先他们一步回到霍公馆,看到客厅里发脾气的孩子,想到在餐厅门口发生的事情,知道他受惊不小,不怪他会这样,她想安抚他:“阿庭……”

小孩子总会发脾气,但是阿庭从小就很乖很听话,生气的次数都屈指可数,而且也只是生闷气,从来没有这样又哭又闹,就好像要把之前六年的任性都发作出来。

谁的话都不听,就是叫着:“我要妈妈!”

霍母和管家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阿庭,束手无策,傅沉夜晚了三分钟进屋,一眼看到了地上的枕头,再去看沙发上的人,淡淡问:“你摔的?”

在傅沉夜面前,阿庭不敢太撒泼,就是虎着个脸,梗着脖子看着他。

不服输,也不认错。

像极了当年桀骜的鸢也。

傅沉夜抿了下唇:“捡起来。”

阿庭不肯动,两父子对峙着,管家连忙说:“我来收拾吧。”

傅沉夜一斥:“让他自己来。”

阿庭双手捏成了小拳头,眼睛又红了起来,傅沉夜沉声:“我教你这么多年,就教出你目无尊长对奶奶大吼大叫,肆意妄为对管家伯伯摔东西?你是野孩子吗?你的教养在哪里?”

阿庭委屈到了极点,终于忍不住冲着他吼:“我就是野孩子!我是没有妈妈的孩子!学校里的人都是这么说我!我没有妈妈!你把妈妈还给我!”

霍母震愕,他从来没有听阿庭说过这些事情……

傅沉夜往前走出一步,阿庭浑身炸毛,像一头刺猬,吼完眼泪却掉得更凶。

“小朋友说你?还是老师说你?”傅沉夜问。

阿庭倔强地不肯开口,傅沉夜沉沉道:“这种话都说得出来,看来那个学校也不怎么样,过完年学校开学,你也不用再去上了,我请家教老师教你。”

不准他见妈妈!不准他去上学!什么都不准!不准就是不准!阿庭一把抓起他的手臂,狠狠一口咬下去,他真的生气了,这一口半点没有留情,傅沉夜眉头都皱了一下。

阿庭大喊:“我讨厌你!”

讨厌,懂得什么是喜欢,就会懂得什么是讨厌,他早就懂得,没想到第一次用,就是放在他曾经最喜欢的爸爸身上。

阿庭跳下沙发要跑上楼,傅沉夜将手垂下,就喊:“站住。”

阿庭脚步一顿,傅沉夜瞥了一眼地上:“东西捡起来。”

阿庭咬牙,回头把枕头丢回沙发上,然后才跑上楼。

管家愣愣地看着这一切发生,不知所措,反应过来后觉得现在不能让阿庭一个人呆着,就赶忙跟上了楼。

霍母亦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,逼得一个六岁的孩子说出了讨厌:“阿臻,你……”

傅沉夜低头看着手腕上清晰的牙印,淡声说:“妈,这几天你住在公馆,照顾阿庭。”

霍母神情复杂至极,她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儿子,到底怎么会变成这样,她说:“阿庭只是想见鸢鸢,他们是母子,你切割不断他们这份情义的。”

傅沉夜道:“我没有想要切断。”

霍母深深颦眉:“那你是想用阿庭来挽留鸢鸢?”

她更是摇头:“不该用这样的方式啊!你看现在,鸢鸢和阿庭都讨厌你了,你又是何苦呢?”

何苦?

傅沉夜抬起头看这种百年公馆,承载一姓一族的荣耀,它古朴而辉煌,他亦是如此矜傲:“我要的是得偿所愿,而不是谁的谅解。”

霍母无话可说了,本以为霍父已经够独裁霸道了,没想到一向温润近人的傅沉夜,一旦下定了决心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……这也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,当年软禁鸢也,他也是这样说一不二,油盐不进。

她终只能说一句:“阿臻,做人不能太一意孤行。”

傅沉夜没有说话,她叹了口气,也上楼去看阿庭了。

傅沉夜风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,他拿出来看了一眼,竟然是鸢也。

他敛了眸,接听了:“还有事?”

鸢也的声音冷寂:“开个条件吧,怎样才肯把阿庭给我?”

她还是打来了电话:“都到这个地步了,实际一点,说点我可以做到的。”

复合,住进霍公馆,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,不必再提。

傅沉夜手腕还有点疼,忽然想起来,当年鸢也也咬过他的手,都说儿子像妈妈,果真如此……他嘴角弯起一个很淡的弧度,不过稍纵即逝。

他在沙发上坐下,声音缓缓:“请辞沅家家主之位,让出四大港口主控权,之后我们再谈。”

兜来转去,还是这个。

重逢以来,他要的就是这两样,前者给兰道让位,后者为他的野心铺路。

鸢也听完就哧笑一下,直接挂了电话。

雪还没有停,鸢也坐在车盖上,她没有离开和傅沉夜争抢阿庭的那条道路,一直在看那三个打出来的弹孔。

苏星邑来时就看到她这样,蹙起清俊的眉:“沅也,怎么了?阿庭呢?”

“被傅沉夜带回去了。”

鸢也眼皮许久没有眨动,景物在她眼前渐渐重影:“我一直想用最平和的方式,解决阿庭的抚养权,我以为傅沉夜无论如何,最起码会顾虑到阿庭,我们的想法会是一样。”

结果今天,第一个下令动手抢人的是他,强行逼停她的车的人是他,在阿庭面前呈现暴力,把不和摆上台面,全都是他。

他这些举动,何曾有顾虑到阿庭?

鸢也噗嗤一声:“又是我想太多,他根本就不在乎,他的眼里,自始至终都只有利益而已。”

当初可以拿她当筹码跟兰道换四大港口和南北岛屿,现在就可以拿阿庭当筹码跟她换沅家家主之位和四大港口。

他一直都没有变,而她竟然因为他先前那些解释,有过动摇。

“我真是……好了伤疤忘了疼。”鸢也咬住了后牙,像陷入了什么思绪里,周身的温度比冬雪更低。

苏星邑低声唤她:“沅也。”

鸢也这才收起眼中的锋利,侧头对他说:“我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。”所以这次她不会再迟疑,“小十和小十二,又要麻烦你照顾一阵子了。”

苏星邑看了她一会儿,没有等到她下一句,才收回目光,道:“你对我,不用总是这么客气。”

鸢也淡淡一笑:“好,我不客气了。我约了霍深见面,你先回吧,我今晚应该不回去吃饭了。”

苏星邑将她肩上的雪拂去:“好。”

他转身便走,鸢也目送他的背影,明明那么高大挺拔,可加了雪这层“滤镜”后,竟然有些萧索,她忽喊:“苏先生。”

苏星邑回头,她不知道该说什么,抿了抿唇:“对不起。”

却不知是对不起什么?

她没有说清楚,苏星邑也没有问明白,没有任何回应,继续离开。

鸢也伸手接住一片雪花,再握紧手指,融化成水后是刺骨的冰寒。

又过了一会儿,才又有一辆车开过来,霍深从驾驶座下来,撑起了一把伞,走到鸢也面前:“沅总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?衣服都被雪淋湿了。”

鸢也身体一蹬落地,面色清冷地说:“跟我去见程董事长。”

第382章拿孩子做个交换(加长)

霍深心下闪过一抹疑虑,之前她对把他介绍给程董事长很是勉强,怎么今天这么主动?

难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?

镜片后的眼睛微微一眯,他决定回去就让人查一下,那边鸢也已经把车开走,他收起雨伞上车,跟上她。

他们去了程董事长家,鸢也事先打过电话了,程董事长知道他们会来。

不过按了门铃来开门的人,却是程念想,她高兴地喊:“沅也小姐。”

鸢也弯出一个微笑:“我来拜个早年。”

“欢迎欢迎。”程念想让佣人拿出室内鞋给他们换上,还想跟鸢也说话。

这时,程董事长从二楼走下来,站在楼梯口说:“想想,不是说要跟朋友逛街吗?快去吧。”

程念想应了一声,又对鸢也说:“早知道你要来,我就不约朋友出门了。”

其实她们不熟,她对鸢也却很亲近,鸢也笑笑:“没关系,下次我们再约。”

“好!”程念想马上答应,换了鞋,拎包出门,走了几步若有所思地回头,刚好和霍深对上眼,霍深对他斯文地点头一笑,她觉得怪怪的,没有理会。

程董事长抬起手一引,示意客厅里坐下:“我已经吩咐厨房准备晚餐了,沅总和魏总监今晚一定要留下用一顿便饭。”

鸢也走向沙发:“那就我们恭敬不如从命,就叨扰了程董事长这一顿了。”

程董事长指着摆在茶几上下了一半的棋局:“现在还早,我们来下一局?”

“我上次下围棋得是四五年前了,和霍老先生一起下的,我的棋艺太差了,他直呼跟我下没意思呢。”鸢也这么提起霍父,倒是大大方方。

程董事长不在意:“没关系,我们随便下下,只是打发时间。”

霍深则道:“那我来煮茶吧。”

程家别墅的客厅设计得很巧妙,沙发正对着一面玻璃门,门外是一个小院子,有假山有花草树木,此刻他们在这里对弈,外面的雪景都成了背景。

茶香缭绕,沁人心脾,不到半个小时,两人已经过了十几手,程董事长赞道:“沅总刚才真是过谦了,你这棋艺,在同龄人里算是很不错了。”

鸢也捏起一颗棋子,看过整个棋盘:“都说黑白对弈,浓缩的是格局观,能得程董事长夸奖,想来这几年我是有些进步。”说完她就将棋子放下。

程董事长抬头笑了笑:“刚说沅总过谦,沅总就又谦虚上了?能在三年里成为HMVL的董事,沅总的格局当然是比一般人大得多。”

霍深将茶杯分别放在两人的手边,鸢也看了过去,是红茶,颜色很浓:“以前有个人说我的性子太桀骜,不懂得服软,早晚会吃亏,那时候我不以为意,只觉得我背后有青城陈家撑腰,身边有交心的朋友扶持,我能吃什么亏?”

程董事长颇有兴趣:“后来呢?”

“后来也是这个人,给我上了最现实的一课,让我知道人活一世,其实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。”鸢也收回了目光,“所以在国外三年,我什么都学了,性子也收敛了,我能有今天,还真是多亏了他教给我道理。”

程董事长思忖着她的话:“沅总的语气,听起来好像不是感激?”

“是感激,所以我也想给他上一课,权当做投桃报李。”鸢也眸底清冽,“程董事长看到我和魏总监一起来,好像没有那么意外,看来是猜到我们的来意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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